方凡很后悔，就不该带着头牛一起喝酒，这画面怎么想都是炸裂的，只怪自己过于年轻，一千一百多岁了还犯这种，饶恕的错误。

方凡默默地喝酒，不再搭理这头牛娘，任何出格的事就随她去吧。

黄灵娘依旧吃喝豪爽，那不知道什么的鸟肉，她又要了一大盆子，然后怪老板没放佐料，要了一大坛子的醋，然后把肉给丢进了醋坛子里。

又搅动了几下，那醋意横扫四周，方凡抽了抽鼻子，忍了。

黄灵娘却是兴奋得紧，撩起一块肉，滴着醋，就往嘴......